我是太子谢玄景的房事宫女阿锦,夜夜与他耕耘换姿势,尝尽男女之事。
为了稳固储君之位,他给丞相府的礼物清单上写着——
“骏马三匹,车一乘,美人一个——阿锦。”
我匍匐在地上磕破了头,哭着求他。
“求殿下不要把阿锦送给丞相之子做二十八房小妾,阿锦这辈子只想做您的女人。”
丞相幼子魏瑾之有特殊癖好,喜在新婚夜用蟒蛇玩弄新娘子。
我希望谢玄景念着过往情分,给我最后一份尊严。
谢玄景一身金色长袍,身形颀长。
他弯下腰,温柔地拂过我的脸。
“要坐稳太子之位,我必须得到丞相府的助力,迎娶丞相之女魏澜若。”
“你在我身边三年,陪我做尽了亲密事,夜夜在我身下承欢,但东宫只能有一个女主人。”
他擦去我的泪水,强势的捏住我的下巴灌下一碗黑漆漆的药水。
入喉的瞬间,像是吞了一把刀片,嗓子火辣辣的疼。
我张嘴想要说话,只发出一阵嘶哑又微弱的声音。
“呃……”
我惶恐地看向谢玄景,他满意的看着我。
“从今往后,阿锦在床榻上的娇声软语,只有我一个人听过了。”
他笑的温柔,但眼神冰冷如刀。
我眼里最后的光彻底熄灭。
我本为宫中贱奴,无名无姓亦无家人,是谢玄景为我取了阿锦这一名字。
当初他也曾对我含情脉脉,用他那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手轻抚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。
为了表达柔情蜜意,他甚至用他的金口薄唇吻过我的脚背。
但才短短三年,他便毫不犹豫要把我送给其他男人。
“给丞相府的礼物都送过去!”
伴随着谢玄景的一声令下,我被一顶小轿连夜抬进丞相府。
大红床幔飞扬的床榻上,我浑身赤裸,被红绳捆住手脚。
一条条黑蛇在我身上盘缠游走,兴奋地啃咬出一个个牙印。
肥如猪头的魏瑾之俯身压下,兴奋的看着我的身体被那些蛇缠成各种扭曲的姿态。
我不知门外是白天黑夜,只觉得自己死了又活。
最后像一条死狗一样,浑身是血地被人拖着丢去了乱葬岗。
大雪纷飞的冬日,我身无衣物的躺在死人堆里。
身下好似破了个大窟窿,鲜血淌流,狼狈又难堪。
我想把身边其他死人身上的衣服剥下来,当做我最后一块遮羞布。
但我的手筋脚筋早就被绑坏了,身子也像块破布一样,根本用不上一丝力。
眼泪流干,嗓子被毒哑。
残破的身子一点一点变冷、变硬。
到了傍晚,周围的野狗也闻着味来了。
它们围在我身边,眼睛冒着绿光,嘴里淌着口水。
我不明白,我这一生兢兢业业侍奉谢玄景,从未有过二心,在宫中更是不与人为恶,也从未仗势欺人。
可是为什么,却落得如今要被野狗分食的下场?
为什么?
我不甘也不明白。
耳边传来呼啸的北风,裹挟着马蹄声。
我在心里哀求——
无论是谁,只求对方能赶走恶狗替我收尸,给我留最后一丝体面。
若有来生,我一定报答他的恩情。
远远地,我看到一个骑着白马的佛子。
他将身上绣着五爪金龙的披风盖在我身上,捻动佛珠怜悯地问我:“你是哪家可怜的姑娘?”
大雪纷飞,一粒冰凉的雪花落在我眉心。
我感受着佛子的体温和健硕有力的心跳,不甘地闭上了眼。
……
我以为我死了。
可再度睁眼,却看到近在咫尺的谢玄景。
大红的帷幔从我稚嫩的身躯划过,谢玄景炙热的抬手解开我的肚兜。
我心下一颤,发现自己竟回到了三年前,谢玄景成人礼的春宵夜。
我亲身教导他成为男人,把我变成女人的那一晚。
想到上辈子的凌辱和折磨。
这一世,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。
相关文章: